我知道了

那是怎样的心情呢?

都来看点梗!!!是我的神仙粉丝!!!

     我很想看零零因为朋友全部死亡,患上PTSD而幻痛,因为心理原因的疼痛无法治愈,简单的止痛片无效而痛苦喘息,为了日常生活而拼命忍耐,但还是一不小心露出马脚被众人关心而不知所措,因为会关心的人早已亡于夜暮之下,[老福鸽/吹爆太太]太涩了!!!我还想了一句话“他己经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过去,没有身份,没有未来,他疲惫的像悠扬的樱花,还没落到地面却已满是伤痕”还有还有,因为幻痛实在太疼为了避免自残,用手拷把自己锁住,全身大汗沾湿衣物,露点细韧的腰,脸色发白咬着唇,还疼哭了!!结果被担心的下属和柯南闯进门看到,哑着嗓子轻哼着让人滚出去[老福鸽/狗头]




        降谷零率领日本公安和各方势力合作,制定消灭组织的的计划。

        波本秉持着神秘主义,打着完成任务的名义搜集酒厂情报。

        安室透一如既往认认真真地提前到达波洛咖啡厅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顶多有点帅气的服务员。

        他到底是谁呢?

        谁又能证明他是谁呢?

        他一个人独自行走了很久很久,失去了所有能够证明他是谁的锚点。

        他己经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过去,没有身份,没有未来,他疲惫的像悠扬的樱花,还没落到地面却已满是伤痕。

        他是谁?

        是降谷零?可是零组是一个明面上并不存在的组织。

        是波本?拜托,怎么样他也不可能是一个犯罪分子。

        是安室透?诶?难道他真的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吗?

        那么——他是谁?

        


        安室透正忙于泡冰咖啡,前几天他的腹部中了一枪,伤口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动作间非常容易牵扯到还未愈合的伤口,但他的表情变都不变。

       但很快,他就维持不住那个温温柔柔的阳光笑容了,因为他很困惑。

       安室透是不会想起来苏格兰的,但是他就是觉得萦绕在鼻尖的不是咖啡的香气而是荒凉老旧的天台上灰尘和血液混杂的气息,周围不是明媚耀眼的温暖阳光,而是暗沉绝望的黑夜,手为什么在抖?为什么觉得抬不起脚步?睡眠不足的神经意外地亢奋,胸口莫名地刺痛,那是什么痛呢,慢慢地,安室透开始觉得慌张,他觉得那个答案不会是他想要知道的,但是,他的大脑还是给了他答案——那是子弹穿胸而过的痛。停下来,不要再想了!安室透不会知道这些!停下来……

         江户川柯南本来只是想趁着安室透提前来的时候和他交换一下情报,但一推开门,就看见安室透扶着桌子,脸色苍白,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他连忙跑过去:“安室哥哥?”

         被他这么一叫,安室透好像突然惊醒,他勉强扯出一个笑,推开了江户川柯南,这个时候,榎本梓正好开门进来,安室透对她笑了一下,双手合十:“看来又要麻烦小梓小姐了,抱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以请假吗?”

         榎本梓有点疑惑,但是还是笑着答应了,让安室透回家好好休息。

         江户川柯南觉得安室透的状态很明显不对劲,但他又没有理由去问,只是犹豫了一下,已经找不到安室透的身影了。

      

         “哈……”安室透靠坐在墙边,他刚刚确认了伤口的情况,并没有恶化,但是慢慢的,全身好像都开始痛,怎么,虽然他确实全身都受过伤,难道已经愈合了的伤疤也会痛吗?

         他逼着自己习惯,很好,现在在没有来由的疼痛里,他已经停止了身体近乎痉挛的颤抖,毕竟,要是波本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而任务出错,那就太可笑了。

        但是,不可避免地,他开始出冷汗,眼前的一切变得像光怪陆离的幻梦,他安安静静地靠在墙边,看着怪诞不经的一切,汗水浸透了他的白衬衫,隐隐透出他深色的皮肤,他甚至无可自抑地开始胡思乱想,他想起来因为卧底不方便联系,他没有及时收到萩原研二的死讯,他想起来前一天刚见过的松田阵平第二天就死在了摩天轮上,他想起来同样,他没能参加伊达航的葬礼,他想起来,诸伏景光死在他面前,他是什么呢?他谁也没能保护得了,他谁也没能留住,仔细想想,或许他们五个人里,只有伊达航还能留下骨灰,谁也不知道这是否可以称得上可悲。

         安室透已经能够确定是他的大脑在和他作对,但是,没有人能够救他,降谷零不能精神不稳定,波本和安室透都不行,他不能去找心理医生,合格的卧底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心理医生不会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

         白色的药片因为慌乱的动作散落一地,他闭上眼睛,不去数手中有多少药片,他知道他现在是数不清楚的,没力气去拿水,索性直接一把吞下,药物划过干涩的喉咙,他仰起头,拼命咽下,脆弱的喉咙内壁被刺激,眼角沁出一点泪水,他一把抹去,惊讶于自己还有哭泣的能力。

        显然,普通的止痛片对于幻痛是无效的,他也就没有了办法,这个时候,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呢?他没有犹豫,摸出了刀片,划开了自己的手臂,新鲜的痛感让他舒适地眯起了眼睛,但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公安当然不可能屈服于这样轻微的疼痛,他下意识地就想将刀片完全嵌入自己的手臂,但他及时地反应了过来,手那么重要,废了可不行,他从一旁桌子的暗格里摸出手铐,将自己的两只手分别锁住,这下,哪怕是他,想脱身也要花费一定功夫。

        可惜,世上一切并不总如人意,梓小姐受风见所托,告诉了他安室先生今天请假,江户川柯南当然也不可能无所作为,所以他就和风见一起,打开了安室透的家门,正好目睹他们的安室先生/降谷先生把自己锁上,好像刚刚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白白衬衫此刻并没有规规矩矩地扎入裤腰,而是皱巴巴地搭在腰侧,隐约可以看见巧克力色的细韧腰身,似乎是担心打扰到邻居,嘴唇已经咬得发白,紫灰色的眼睛雾蒙蒙的,有些失焦地看着他们,缓缓皱起了眉头,一开口,声音嘶哑地吓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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